绿云剪叶,低护黄金屑。占断花中声誉,香与韵、两清洁。
胜绝,君听说。是他来处别。试看仙衣犹带,金庭露、玉阶月。
此词盛赞了桂花的清香与脱俗的风韵。
上片“绿云剪叶,低护黄金屑。”桂树上的绿叶,仿佛是用碧云裁剪出来的,层层围绕护拥着枝底宛若黄金屑一般的桂花。开篇二句描绘了桂花枝叶以及花朵的形状和色泽,是全词唯一的一处正面描写桂花的句子,比喻生动,工巧逼真,极为妥贴,点明了桂花的特点。“占断花中声誉香与韵、两清洁。”这三句另辟蹊径,不再拘泥于对桂花的正面直描,而是通过议论来突出它的“神”“香与韵、两清洁”六个字,道尽了桂花的佳处,言简意赅,真可谓知其要者。
下片“胜绝,君听说,是他来处别。”桂花美好优美到了极点,我听说,是因为他的出处和其他花卉不一样。换头这三句紧承上片趣旨,极度赞美了桂花的不同凡响,同时,又借传说引发联想,追寻根源,从而引出下文的描述。“试看仙衣犹带,金庭露,玉阶月。”借传说把桂花之所以高绝而不染俗尘的原因点明,将桂花的纯洁,清逸描摹得极为传神,正如过片所言“胜绝”!同时,桂花高洁的形象亦因美丽动人的神话传说而更显神秘缥缈,余韵不尽,让人久久玩索。
全词语言清新飘逸,笔致轻灵隽永,意境空灵蕴藉,词人由貌及神,直道深意,以花喻人,丝丝入扣,这首桂花词,可以说是词人词作特色的反映极具代表性。